溧水村,村西头,一处破落的小茅屋内。
屋内酒气熏天,一个男人躺在脏兮兮的床上,右手习惯性的去拿酒壶,结果仰头一喝,酒壶里居然没有一滴酒。
男人顿时就恼了,直接把酒壶砸了出去,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他不耐的大吼道“王翠花!”
木门被推开,王翠花微颤着看进来,十分小心的道“怎么了?”
“酒呢!为什么酒壶里没有酒!”王大春气的拍床“你把老子的钱呢!”
王翠花只能低声下气的解释“五块钱我买米了,没有多的钱。”
“米?就你这种贱女人还想吃米饭?”王大春暴怒“活该浸猪笼的狗东西,我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亏我现在还愿意养着你!”
王翠花默默的承受着王大春的辱骂,像这样的场景,一天之中会出现无数次。
“吃米饭干啥?你也配吃白米?嫁过来多少年了,一个种都没给老子留,不下单的母鸡,该不会是被村长给玩坏了吧?”
王翠花强忍住泪水,再也听不下去了,默默地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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