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王看着他们一副父慈子孝的样子,眼眶发红,他们算是父子,自己算什么。
盛王向来觉得自己比苻骁不差什么,就是苻骁出生时天生异象,让太祖得胜异族,因此备受赏识,他们父皇也因此获得皇位,所以才对苻骁如此重视。
而他论带兵打仗和治理朝政不比苻骁差,为什么苻骁在文官口中评价差,而他这几年一直在外装孙子,不敢奢侈,不敢有半分出格,却还是入不了他父皇的眼。
苻骁什么都是好的,他如何努力都比不上苻骁。
“儿臣今日虽然并未查清就贸然拿出公户家说事,是儿臣担心父皇,担心衡朝社稷,还请父皇不要怪罪儿臣无礼。”
皇帝看盛王,伏在地上一股怨气未消,捏拳强迫认错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皇帝冷言冷语地说“你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你以为错在自己证据不足没有办法利用公户家扳倒苻骁,你错在不明辨是非曲直,如若都像是你这样为了自己的利益强硬把黑的说成白的,早晚君民离心,陷社稷与水火之中。”
盛王听不进去他父皇所说的言语,他父皇以为这是教导他,他一字不认,他只认自己今后会不会坐上皇位,只要坐上皇位,不对也是对的。
盛王懊恼地抬头“父皇要怎么罚就怎么罚吧,儿臣认了。”
“我看你是认了吗?我看你是打算想别的招数了,别拿你那些上不台面的在我面前晃荡,要不然就给我滚出京城去戎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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