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被玻璃刺伤,血迹斑斑,瞧着甚是恐怖。
洗手台是在外面,沈听澜在里面抽完一支烟,听到动静后,走出去,看到顾礼安低着头,满头大汗,一脸痛苦的表情,他出声“礼安。”
一句礼安,加上熟悉的声调,让顾礼安猛然抬头“表叔”
他暴怒狼狈的样子,在沉稳的男人面前,形成鲜明对比。
垂落下的手,悄然将拳头捏紧。
沈听澜端看着他“婚后的生活过得不如意吗?”
“没有。”他吐出的字充满艰涩“挺好的。”
“我听说,你已经很久没有去看过你的母亲。”
顾礼安沉默着,自从他母亲彻底厌恶顾峰,被顾峰搞成如今疯疯癫癫的样子后,是连他都带着厌恶,他永远不会忘记,十岁那年,他在房间里睡觉,犯病的母亲掐住他的喉咙,让他去死的画面。
从那以后,深爱他的母亲,从此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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