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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柚笙咬牙看着画面：「原来苏家根本就是早期反对者……但他们後来还是参与了。」
言时嶙点头，指向另一段资料：「因为他们意识到——这计画会进入民间，会被私用为‘X格矫正’与‘记忆惩罚’工具。那已经不是单纯研究，而是潜在的JiNg神统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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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段记忆打开。
画面中，是一名岁模样的小nV孩，被绑在记忆压缩舱内，神情呆滞，旁边技术员C控说道：
「Z-003实验开始，植入副人格模板。」
沈欢的脸sE霎时一白：「那是……我？」
言时嶙瞳孔微震，确认资料：「不对，代码不是Z，而是——A-1。」
「A系列是……最初预备设为控制型人格复制T的模组……」林柚笙语气几乎说不下去，「也就是说……你不是当初预设的‘主角’，你是——意外中诞生的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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