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进坤抬手,抹掉唇边血迹,指尖在唇上停留片刻,慢条斯理地T1aN净。那动作优雅得近乎sE情。
“本王虽坐轮椅,”他声音低得只剩气音,却偏偏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但该用的地方,从来没废。”
他目光在她身上缓缓下移,停在腰肢,又停在腿根,像是要把她的衣裳剥开。
“至於能不能压寡郡主……”
他顿了顿,嗓音哑得发黏:“今夜,郡主亲自试试便知。”
姜梨花被他看得腿心一热,竟鬼使神差地应了声:“好啊。”
……
当夜,镇北王府西院,摄政王临时下榻的院子。
灯烛半灭,只剩床边一盏琉璃灯,映得满室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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