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晚在家里住不?哪也别去了,搬回来,莫跟那些流里流气的人混了,他们净害你。”
开始在方逸茗手下做事以后,我就搬离了这个家,毕竟不是什么正经行当,我怕给二老惹事,如果让外面结的仇家寻上门来,后果不是我能担当得起的。
关于职业,我自有一套说辞。每当他们对我大大小小的伤投来探询又关心的目光时,我总含混不清的说是在外面给人当保安,东西没看住,挨了客户的打。
在真正关心你的人面前,谎话千遍也难为真。后来我再带着一身淤青和绷带回家时,往往他们互看一眼,交换个了然的眼神后,也就默默的去帮我拿药来擦,不再过问了。
我把水果码好了放在桌上的塑料盆里,去厨房把饭盛出来,然后跟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了近况,基本是他们问什么,我瞎编什么,不过不难从二老关切的言谈间了解到我离家已久的状况。
那会儿我真他妈混账,明明住得不远,居然一个多月没回家看望他们。
吃完饭我主动去把碗洗了,在NN惊讶的目光中麻溜的把剩菜赶到一起,倒掉,杯盘叠起来抱着去了厨房。
“毛毛,你长大了耶,会晓得做事了。”NN抿着嘴笑意盈盈的看我。
说得我登时老脸一红,“NN你先去坐着跟爷爷看会儿电视,我洗了碗就来陪你们。”
“你爷爷霸着遥控器在看中央一,不好看。我要继续去打毛K,等你冬天了好穿。”NN絮絮叨叨的说着,起身去了客厅,声音似乎因我的回归带着点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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