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杨海涛死定了！”
顾芸捂住嘴，声音中带着哭腔。
“你们两个到底谁是间谍？求求你们不要再害人了。”
一个叫杨小月的女职员直接跪下了，向着两人苦苦哀求道。
“我真的不是间谍。”江皖瑶赶忙解释道。
“我也不是。”
李君如还是那副悠闲的样子，坐在椅子上玩手机。
看到两人同时否认，其他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一群人沉默片刻，徐青冲着吴小白道：“小白，这里面你最聪明了，你觉得她们两个谁是间谍？”
吴小白摇了摇头：“不知道，这哪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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