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体质和意识都在悄然发生改变。
最明显的一个例子,如果放在以前的我,知道自己脖子上戴着的是一串儿人骨做的项链的话,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取下来扔掉,但我没有,除了有一丁点膈应以外,再无其他恐惧。
大伟开了一阵,我们已经可以远远看到酒店的灯牌了,我刚想问他是不是要先回酒店睡一觉,明早再行动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
“呃啊就是这里。”
这声音并不陌生,正是之前用顾阿姨的嘴巴与其对话的那个老男人。
我心里咯噔一下,急忙扭头去看,发现原本靠卧在最后一排的顾阿姨,此时竟直直地坐着,她两眼微张,只露出狭窄的眼白。
之前顾阿姨和她丈夫两人为了休息,所以她丈夫和p雄坐在第二排,将椅背放下,而顾阿姨则是脱了鞋,直接躺卧在最后一排。
她这动静可不小,她丈夫也醒了,张嘴惊恐地看向她。
相比之下,p雄倒显得格外冷静,甚至都没有回头,只是静静地坐着,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般。
我刚要开口唤他,大伟的手忽然覆上我的手背,轻声低语:“别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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