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窒息般的喘气呜咽,我也不由为她感到惋惜,她已经够坚强了,虽然以貌取人是个贬义词,但容貌却是一个女人最最在意的东西,我不敢想象,如果我的脸也和她一样被人划花了,是否还能像她这样强压下心里的痛苦继续生活。
“大伟,你是觉得这个碗有问题吗?这不就是个普普通通的木碗吗?”
我不敢再去关注kk,她的负能量已经快要将我淹没了。
把所有注意力转到大伟这边,我疑惑地盯着他手中的木碗,似是想要将它盯出个洞来,一个碗而已,怎么就能酿出这么大的祸事来呢?
“你知道西仓是什么地方吗?”大伟沉着声,不答反问。
我缓慢不解地摇了摇头。
虽说我是土生土长的市人,但有些犄角旮旯的地方我还真是没有听说过。
在市,我的活动区域永远仅限于南郊,就是我家附近的那一片,我把那里称作我的舒适圈。
“西仓是个集市,老一辈流传下来的地方,每个礼拜四和礼拜天都会开市,有卖鸟卖鱼的,还有些摊主会卖些咱们现在生活中不常见的老物件儿,偶尔能撞上些挺邪乎的东西。”
我“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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