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戴在我颈间的法钉也变得灼烫不已,烧得我一个哆嗦,立马把法钉从衣服里拽出来,取下后将链子缠绕在手腕上,然后才跟在阿赞l的身后走进了付冰的卧室。
屋子里一片黑暗,没有开灯,只能借着外面的光隐隐看到付冰正安静地平躺在双人床的正中间,身上盖着一层薄被。
「怎么这么黑啊?」
付冰的母亲一边说,一边在墙上摸到电灯开关,「啪」地一声,屋里立马有了亮光。
躺在床上的付冰没有搭话,两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上刚刚亮起的吊灯,没有丝毫反应,仿佛灵魂被人抽走般,就只剩下了一具躯壳。
她母亲口中的「她姐」也没吭声,看到我们,便站起身,朝我们轻轻点了点头。
这两姐妹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两个人的长相也差太多了。
一个圆脸,一个尖脸,看起来似乎付冰更像她母亲多一些,而她的姐姐,看起来既不像母亲,也和她父亲不怎么相像。
除了长相迥异,付冰的姐姐看起来和她的年纪也是相差悬殊,目测至少得在三十五岁起步,单从年龄上看,她们俩应该不是同一个妈生的。
果然,付冰的姐姐一开口,就立马证实了我的猜测。
她说:「阿姨,小冰没事,那我就先走了,回去还得辅导孩子作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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