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道器，她竟然被外人强制显现了？
红天目光中露出一抹疑惑：“汝，已经更替道器使了吗——但是，丝毫不似有损伤的样子？”
“损伤？”云夜和明日同时露出疑惑表情。
“最初的道器，凝聚整个道路的意志，永远不灭，只是会腐朽……随着道器使不断更替而腐朽，更替越快，腐朽便越快。”红天缓缓说道。
“前辈，道器腐朽了会怎样？”云夜连忙道，他这次汲取了教训，没有直接喊红天暴露身份。
“道器永远不灭，只是会腐朽，腐朽了，便无法完全融合回响了，从十成，逐渐变成九成，八成，三成，乃至于更低。失败的道，会被人族气运遗弃。”红天说。
“什么？这么说，我们之所以可以毫无损耗的吸收同系道器，是因为没有腐朽？”云夜和明日对视一眼。
这是明日也不清楚的规则，她从未腐朽过，没有察觉的机会。
“难得，违逆常世规则的道器更替……吾想看到汝等未来。”
红天评价道，她点出一指，“上代接受了吾的法，达成了值得称赞的伟业，希望这一代它也能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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