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严阵以待的人见不到屋内情景,只听到他畅快的笑声,想是十分欢喜未曾起疑,暗暗松了口气。
奈何他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红缨血是大靖有名的烈酒,只在北疆一家百年老酒坊才有,每年出产大多酬了英豪将士,剩下少数流往各方,它既冷又烈,入喉如吞饮血刀,并不受时人欢迎,却令傅渊渟喜爱得紧。
然而,这样的酒可以出现在任何一家酒肆,唯独不该出现在飞仙楼,只因在十八年前,锁骨菩萨玉无瑕就是当着补天宗众人的面,口衔玉盏喂了他满杯红缨血,而后春风一度,断掌叛逃。
从那以后,傅渊渟再没喝过红缨血,当时在场之人也牢记此事守口如瓶,其中就包括浓娘。
这壶红缨血,是一个信号。
傅渊渟把玩着酒水盈盈的杯子,脸上笑容未收,声音也难得温柔“做下这些准备,费了不少功夫吧?”
玉无瑕同样柔声回道“若为宗主,莫说是穷心竭力,便是粉身碎骨也不嫌多。”
“是你的真心话?”
“这是浓娘的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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