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间似乎也感觉到宋知之的难受,他说,“夫人不必过于自责。”
她能不自责吗?
虽若不后悔自己的决定,但一想到自己让季白间丢了那么大一块肥肉,她都恨不得咬死自己。
季白间说,“虽然不容易,却也不是不可能。钱贯书现在最紧急要做的事情就是稳住易温寒的身份让他顺利坐上继承人的位置,而他现在明知道我们存在极大的威胁却不会轻举妄动,叶泰廷当年都不敢在锦城做太多犯法的事情,我相信钱贯书也不会。他想要杀了我们也不容易,经过和这次的博弈,我相信钱贯书不会来硬的,他也怕被我反噬。”
“所以,你觉得钱贯书现在会用其他途径来对对付我们?”
“嗯。”季白间说,“而我等他的主动出击。”
“嗯?”宋知之蹙眉,“想要抓到他的犯罪证据?”
“也不是不可能。”季白间说,“对叶泰廷而言,我不敢曝光他的丑闻,我确实很在意商管这么多年来在炎尚国人民心中的地位,我不想叶泰廷抹黑了叶氏家族的一切,但对钱贯书,我不用顾虑,对我而言,钱贯书彻彻底底只是一个夺权篡位之人,这种人,名声越差越好!”
宋知之点头,她家夫君大人确实很聪明。
好似不管遇到多大的难题,什么事情都能够想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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