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齐阳揣着那张照片一路走到陆中将的办公室门前，抬手敲了敲门。
半晌，陆中将疲惫沙哑的声音传了出来：
“进来吧。”
齐阳一把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没开灯，只有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扑洒在地面上。
陆中将坐在办公桌后面，隐于黑暗之中，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出乎意料的是，房间里还坐了另一个人。
齐阳朝着陆中将敬了个礼，随后将意外的目光投向房间里的另一个人：
“李少将？这么晚了，您还没休息吗？”
李少将抬了抬眼，沉默着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不用在意自己，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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