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继昌说:“亲家,这次让盈盈受了些委屈,你别见怪,现在不是时候,后天就是太后的寿诞,不宜有任何风声传进宫里。”
“哪里哪里!亲家太纵着盈盈了!这丫头自小就任性,亲家应该多多约束才好。
世荣啊,你得多教教盈盈,京都不比别的地方,可不能有差错!”孟淳姿态放得低,没错,钱在权面前,是要低一头的。
“亲家不必客气。”武继昌摆了摆手:“年轻人嘛,总会有些不稳妥,但是无大碍。
不过,楚清现在是个刺头,想动她,要找个好的由头。明日待她们述职之后,看看皇上那边有什么说法再定吧。你也知道,她现在可负责着军屯二十万亩的棉田呢。”
孟盈盈用孩子作掩护,在孩子身后一个劲捅咕武世荣,让他说话。
自己是女子,主位上坐的是公爹,轮不到她开口。
武世荣被孟盈盈掐得痛了,又不敢有大动作,只好发言:“爹,那个楚清是不是权力太多了些?什么她都管,她的主职不该是你们密侦司的副千户吗?”
“混账!没礼数!插什么嘴!”武继昌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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