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王府就这么一个嬷嬷,平日里养老似的不露面,只有宋绘月来的时候才出现。
黄庭低声道“王爷,谢长史说都安排妥当了。”
“那便去会一会,换身公服。”
提刑司外,朱广利站在三位监司身后,背上一阵一阵的发虚汗,人也是一阵热一阵冷,时不时打个摆子。
他病了。
久未经风霜,忽然一场大火烧的他心神不宁,去找转运使曹科要银子的时候,曹科又对他疾言厉色,那些诛心的话仿佛是疾风骤雨一般砸向了他,把他砸的头晕目眩。
曹科还说要专门查一查他衙门里银子的去向,若是有一两对不上,就要参他。
朱广利晕头转向的出了转运司的门,回去的路上吹了冷风,就病了。
好在朱夫人看他失魂落魄,当即拷问出缘由,召唤来他的灵魂之一元少培,询问账目。
元少培话不多,只轻飘飘的留下一句要是错一两银子,他就提头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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