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别人的苦楚,自然是可以轻描淡写的品头论足,可这痛苦哪怕是分一半到自己身上,也令人无法承受。
尤其是连石头都能砸一个坑的烧火棍,真冲着天灵盖一棍子,恐怕还没有宋家大爷的运气,直接一命呜呼了。
人没了,再多的钱给谁用?
众人讪讪离去,仿佛是现在才明白张家是得赔礼,赔礼还是轻的,要是自己让人凿了这么一下,那他希望家里人能给凶手也来这么一下。
管事摸摸鼻子,也灰溜溜的走了。
游松冷笑两声,丢开烧火棍,让人把赔礼抬了进去。
银子这东西,自然是不要白不要,要了也不耽误报仇。
宋太太要处理这些赔礼,晋王便携带宋绘月出了门,掩人耳目的在曹门大街溜达,最后在酒楼阁子里好吃好喝了一阵,两人放下碗筷,换了茶点,各自躺在椅子上舒了口气。
二人静坐着消食,听到隔壁有人在唱小曲,拍板清脆,歌声娇柔,唱的人心旷神怡,几乎入睡。
晋王搬着凳子靠近宋绘月,带着睡意道“我昨晚看鱼鳞册看的头晕,乱七八糟的,眼睛都是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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