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之后,他提起酒壶,要给晋王斟酒,晋王掩住酒盏,他便放下酒壶,捡了一块到口酥给晋王。
“在张家的玻璃房子里,玻璃都是用鱼鳔胶镶嵌的,陈王把信塞在了鱼鳔胶中。”
“鱼鳔胶?”谢舟头一次哑口无言。
这些年,他跟着谢川为晋王效力,本以为自己寄居在老父亲的灵魂里,透过老父亲的眼睛审视了朝中一切,纵然不是个万事通,但也知晓的**不离十,可是此时此刻,他发现自己对陈王一无所知。
鱼鳔胶里也能藏东西,他想都没有想过。
一个人的脑袋,怎么能装得下这样的奇思妙想?
“月姐儿把玻璃花房砸了?”
晋王点头:“她这个性子,不把东西找到,怎么会出张家。”
一根筋,认死理。
“张家难道就这么认了?他们会不会找月姐儿的麻烦?要不让月姐儿出去避一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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