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袱一览无遗,确实算得上一兜子破烂,张旭樘翻来覆去的看,都没能从中看出任何利器,可以用来杀他。
而宋绘月对这个包袱也可有可无,自顾自的在金明池内游荡,见木匠正在搭彩棚扎彩楼,便驻足许久。
张旭樘跟随在侧,对木匠没有兴趣,问宋绘月“我知道你会编篾篓,京都没有毛竹可用,你难道想做木匠?这可难的很”
宋绘月心平气和道“只要肯学,再难我也学的会。”
张旭樘笑道“你不知道谦虚些吗?”
宋绘月一向不知道谦虚为何物,最爱大吹其牛,此时深陷苦楚,往常那些逗乐说笑的心思全都消失不见,便不作答,只全神贯注的看木工在彩楼上爬上爬下——以及在彩楼之后的苏停。
苏停在此,必然是禁军在此,禁军在此——
宋绘月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在金明池消耗了一天,她扔掉包袱回家去,走到家门口,就见隔壁香铺的伙计贼眉鼠眼的站在自己家门口,撅着腚扒拉门缝往里看。
“你有事吗?”宋绘月走到他身后。
伙计正偷窥的入神,哪知宋绘月忽然出现在他身后,当即吓了一大跳,合身扑在门上,半晌才回过神来,转身对着宋绘月讪笑“大娘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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