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我这不是回来好好‘报答’你们吗？”顾飞雪眼神无邪地看着她说。
沈芷青噎住。
“用不着你报答！你把云烟伤成那副样子，你可知错！”顾锦程还在摆一家之主的架子。
“养不教，父之过，顾云烟无论有什么下场，都是你没把教好，与我无关。”顾飞雪语气寡淡地说。
“一派胡言！分明就是你——”
“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动的手？我这么柔弱，胆子又小，又笨，我打的了她吗？”顾飞雪声音懒懒地说。
顾锦程咬牙切齿地瞪着她，一时无言。
其实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刚刚妻子告诉他，云烟被打了，伤的很重，昏迷前说了一句“顾飞雪”，他便本能以为是顾飞雪动的手。
“出去，我要睡觉。”顾飞雪听着他粗重的喘息声就烦。
原主的命是顾锦程给的，已经还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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