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永年怯懦懦的低着头,声音微弱。
听到任永年三字,池星鸢忽而觉得十分耳熟,于是偏头瞧了一眼,这才想起那日上那老夫子的课见过他。
新生一事,段沉可早前有所耳闻,念他才来不久也没出言责怪,便让他就坐了。
四方亭的书案和位子有限,还没来得及安置新的。恰巧今日江满一身子不适告了假,任永年便暂时被安排在了她的位子上。
刚一坐稳,任永年便打眼看见了坐在自己斜前方的池星鸢。
那日池星鸢替他解了围,他一直铭记在心想要好生感谢,私下打听了一番才知道她也是相府的小姐,虽是庶出,可确实是个实打实的大善人。
如今来了段沉可的课堂,也是因为得知池星鸢选了毒课。
他心底浅笑,静静地打开了书卷。
一个时辰过后,了了这一堂课,段沉可收了书卷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的看着池星鸢。
周身的学生见状都浅笑着收拾着自己的东西,陆续朝外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