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在这儿?”
裴宴城哑声问道,薄唇抿成了一条线,看起来还是相当记仇的。
“她怎么就不能出现在这儿了?”
裴宴城将视线从二楼露台那边挪开,放在了虞楚的脸上。
他握着虞楚的手,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手背,后者也并未抽离。
然后就听见裴宴城略有些委屈的语调入了耳中,他指认这江瑟瑟昨晚的罪行,“她昨晚骂我了。”
虞楚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裴宴城居然会告状了,还是这么一副表情。
果然这会儿年纪小,不像之后那么端着,没死要面子活受罪。
看来还是年轻几岁的裴宴城更清楚成大事者要能屈能伸的道理。
虞楚心里面乐开了花,脸上却还是绷着,她问道,“她骂你了,你没有当场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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