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的时候,窗外下起了雨。
雨气氤氲,雨帘垂落。
淅沥的雨水冲刷着枝叶,宛若低语吟哦。雨水从窗户上蜿蜒着流下,昏黄的光线变得湿润又模糊。
从浴室到床铺间留下明显的一串水渍,裴宴城将人放在床上,虞楚就把自己裹进了被子里面。
只给裴宴城施舍了一个后背。
裴宴城在床侧坐下,正伸手,虞楚便有所察觉的直接蒙了头,整个人都埋在了被子里面,不给一点缝隙。
怨气相当的大。
裴宴城伸在半空的手顿了顿,最后还是落在了被面上。
蚕蛹扭了扭,表现出明显的抗拒。
裴宴城叹了口气,检讨自我,“我错了,刚才确实是我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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