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
玛丽的军刀竖劈在斯纳格的剑上。
玛丽的身材娇小,只有一米四左右高,而斯纳格身材高大,足有两米多高。
怎么看,这都是一场不平等的对局。
但是,不平等的对象就像是反过来了一样。
在玛丽简单朴实的斩击下,斯纳格节节败退。
玛丽一边挥剑,一边向前迈步。剑势没有任何的花里胡哨,只是普普通通地向前压去。
但是,她的鲜血汇聚在刀上,每一次挥动,都有为数海量的血液势大力沉的一起砸落。这与其说是剑击,不如说是捶击。
“怎么了,一开始的气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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