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晚的脚三日不见好,幸而她和墨景郁的屋子仅一墙之隔,走几步便能见着,倒是不耽误诊治。
可墨景郁看她瘸着个腿来回走,心里不知怎地总不舒坦,是以第三日早晨按摩完时,他让楚清晚坐到了他的床上。
楚清晚不明所以“做什么?”
墨景郁没说话,弯腰褪去她的绣花鞋,将她的脚放到腿上,指腹探着骨节旁的肉轻轻压。
楚清晚瑟缩一下,擦药的回忆涌上脑海。
几天了,那日的温度像是还有残留,久久盘踞在脚踝脆弱的肌肤上,他再一碰,顿时燎原。
楚清晚撑在床铺上的手指蜷了蜷,喉间有些干涩地说“王爷,已经好了,真的!”
墨景郁能看着只消了一点的红肿,自顾自地道“该是淤血未散,这般下去,还需好些日子才能痊愈。”
用过的损伤膏没放回药房,就在手边,墨景郁挖出些许,均匀地抹在掌心,而后用力按住楚清晚的脚踝。
“啊——”
楚清晚有心理准备,但还是疼得叫出了声。
墨景郁没怜惜,反而加大了力度“揉开才好得快,太疼可以放肆喊,我不笑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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