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晚下了马车,冷脸问:“不知王爷专程在此候着,有何贵干?”
王爷?不叫阿景了?还贵干?
墨景郁敏锐地觉察到不对劲,不答反问:“晚晚可是在公主府受委屈了?”
楚清晚阴阳怪气地道:“怎么能是委屈呢,公主金枝玉叶,尊贵无双,雷霆雨露皆是恩宠。”
墨景郁确信是柔嘉惹得她不痛快,想也不想地说:“发生何事?说出来,我为你做主。”
楚清晚眼角一撇:“任何事都为我做主?”
墨景郁毫不迟疑:“自然。晚晚不高兴,定是有人不长眼,我岂能轻饶了。”
楚清晚追问:“即便那人与你关系匪浅?”
墨景郁澄清:“晚晚,我可不是随便的人,与我关系匪浅之人,硬要说的话,你得是头一个。”
楚清晚撇撇嘴,被这句话轻易地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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