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冬的话语,犹如声声闷雷,将张津从怀疑中霹醒。
是啊,要黄天教有很多像孙冬这样子的人,那还不是黄天军所到之处莫不臣服啊。
就拿他来说,要是黄天军当面,还拿治愈他母亲的病为诱饵,想必在那种情况下,他也会屈强吧!
连他这样的高官,都这么“容易”屈服了,就更不用说底层的那些军民了。
张津苦笑道:“孙先生话里的意思,我当然明白了。我想,就算没有我,黄天军也能很快拿下交州吧?”
孙冬:“不错!只不过,如今到了年关,我们神使殿下最近不愿意继续动刀兵罢了。
等这个年一过,如若交州没有什么表示的话,我们黄天教必将大军南下。到时候啊,战火就有可能在交州燃起了。
想必,这不是张大人想看到的吧?”
发生战争,就会造成生灵涂炭,这当然不是张津想看到的。他虽然是文士,也喜欢出谋划策,但是,他并不像诸葛亮、周瑜他们那般,喜欢什么樯橹间灰飞烟灭。
张津:“孙先生说的是,张某也不想交州发生战争。张某虽是一阶文士,但也深爱着交州这片土地,又怎么忍心看着他们陷入战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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