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人说,只有死去的人,才会在梦里出现,十年来他一直没有梦到过他,他拼命的告诉自己他还好好的活在这世界的某个角落里。
可为什么,十年他都未曾入梦,却在今天出现了呢?
脑海里蓦然闪现的是昨天那个透过车窗的模糊人影,他摇摇头,驱散了一闪而逝的奇怪想法。
沈晞本以为自己过来就是看看情况,哪里能想到傅夫人的病这么严重,她又要逗留一周。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傅夫人就醒过来了。
沈晞给傅妈妈针灸之后,收好银针,看着靠在床头,已经清醒的女人,微微颔首,起身离开。
傅妈妈看着少年离开的背影,眼底闪过几分探究,几分失落来。
这孩子,也就跟阿玄差不多大的年纪,不过实在是太过于冷漠了,她试图跟她说话,十句话也得不到一句回应。
她也不知道这孩子从小是生活在什么环境里,才会养成她如此冷漠沉闷的性子,怪让人心疼的。
傅妈妈醒了,傅家一家人都跟着放下了一直悬着的一颗心。
傅清礼一直都是冷漠脸,不管对谁,基本上都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从他脸上实在是看不出什么来,尤其是他在沈晞面前,表情自然更不会外泄,只看着她道“谢谢九州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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