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晨时,陶青的头浑浑噩噩,疼得厉害。
他坐起了身,这才发现了些许不对劲,他连忙向侧旁看了过去,却见那小妖抱着自己烂掉了的明黄色衣裙哭泣不已。
陶青有一瞬间的懵,接着,他的手够到了自己胸前伤口处的药草——幻迷草。
对前夜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印象的他猛地站了起来。
“怎么能够,怎么能够?”
那小妖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气道,“受害的明明是我好不好,你怎么这样?”
陶青慌张地将幻迷草拿到她面前戳了戳,“受害的是你?难道我自己给自己涂的幻迷草?”
“……我想着可以帮你止痛嘛……”
“我早已习惯了疼痛,不需要止痛。”陶青将身上的幻迷草全部擦掉,他恼怒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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