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
季斯文觉得自己的大脑有些宕机，没反应过来楚湘的意思。
倒是隔壁床上的小姑娘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告诉季斯文说，“你姐姐是怕你不小心会碰到伤口吧？毕竟你的伤口在背后，你的眼睛有没有长在脑袋后面，当然看不到伤口了。”
季斯文：“……”
楚湘走到病床前坐下，两个病床中间有一道帘子，所以恰好隔绝了对方的视线。
季斯文走到楚湘的面前蹲下来，抬起头，像只小狗狗似的，“姐姐，姐姐，求你了，我带着这一身血睡也睡不着，吃饭也吃不香，浑身都不舒服，求求姐姐了，我就用湿毛巾擦一擦，我自己对着镜子擦还不行吗？”
而季斯文靠近过来的时候，楚湘也敏感地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血液都没有在自己身上自己都能闻到这种扑面而来的味道，更何况季斯文？
楚湘低下头。
看到季斯文这委屈巴巴的样子，一时之间觉得好笑，忍不住抬起手按了按季斯文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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