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每次自己和同事或者同学发生龃龉的时候,时淮南都在自己身边。
一次可以说是对方的过错。
可若是两至三次。
这样似乎会显得有问题的是自己。
听到这句话。
时淮南笑了笑,几乎在瞬间就明白了江年年的意思,忍不住抬起手,揉了揉江年年的脑袋,柔顺又丝滑的长发,顺着时淮南的指缝之间轻轻流淌,好像是瀑布一样,黑色的浓郁的瀑布。
揉了两下。
时淮南微微的俯下身。
让两人的目光可以平齐,语气宠溺又带着些诱哄的味道,“小姑娘,是不是把我想的太蠢了一些?最起码的明辨是非的能力我还是有的,我也相信自己的眼光。”
江年年心里莫名其妙的松了一口气,看着时淮南那深邃的像是含了一汪清泉的眼睛,忽然低了低头,躲开了时淮南的视线,“我带你去见一见对我帮助最大的一位老师,我最最最喜欢的魏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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