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被包养了吗?”笠原明日香问。
铃木警部点点头:“嗯,她只是偶尔回来这里。”
说话间,三人走过楼与楼之间的长廊,来到一个开着的房门前。
门后边是白天也显得昏暗的房间,旧旧的电灯闪着微弱的光线,空气不出意外地充满尘味。
一走进来,笠原明日香就皱起了眉头。
显很然她不喜欢这味道,捂着鼻子快步穿过小客厅,来到窗边透气。
藤原临也左右看了眼。
普通的职工套房,一个卧室一个小厨房一个浴室。墙壁很薄,地板吱呀乱叫,大概只要楼上一用冲水马桶,天花板就会抖动不止。洗涤槽中堆着碟盘,地上乱七八糟地扔着空饮料瓶,翻开的杂志,花期已过的郁金香,椅背上搭着落满灰的长筒袜,餐桌上摊开着一个月前的报纸和一些汇款单。
“这女人真不爱惜自己。”笠原明日香呼吸着窗外吹来的新鲜空气,和藤原临也说:“前辈太滥好心了啊,干嘛要做这些事嘛。她又不值得,而且也没人惦记前辈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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