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涉及背叛组织,或者失去生命的要求。
拉弗格都不会拒绝。
自然,夏布利也是一样。
所以他哪怕很不耐烦,也没有出声打断对方,只是郁闷的喝着酒,一边听,一边还要被迫附和对方。
“你不是说要好好观察一下他们两个吗?”拉弗格仿佛想到了什么,突然打断了正在说醉话的夏布利。
“这个嘛……”看上去已经喝醉了的夏布利眼神格外清醒。
“今晚要去我的实验室吗?”他试探的问道。
配上通红的脸,看起来就像一个不怀好意的中年男人试图诱拐……
两个年近三十的有为青年?
“老师,你这样很像变态。”波本语气惆怅,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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