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自然是孙德恒,另一个则是老对手柴敬堂。
看到这二人搅和在一块,罗章就知道,今日一早去将作监发生的事,定然是柴敬堂从中挑拨的。
他就奇了怪了,自己根本不认识将作监的人,怎么会有人无缘无故找他的茬,原来是这么回事,有柴敬堂挑拨,人家不对付他就怪了!
被柴敬堂话语所吸引,本就热闹的春香楼大门前更加热闹了。
人们纷纷向着柴敬堂所看的地方看去,果真看到一个样子十分落魄的青年。
这就是柴少刚刚说的什么罗章,罗少?
就他还称罗少?那自己岂不是也可称少?
不少人带着可笑的目光看向罗章,目中满是戏谑的神情。
在他们看来,罗章穿成这样在大街上走,想来定是什么落魄家族的人,而能让柴少认识,以前或许很不错,但现在肯定不咋地。
议论声,耻笑声,鄙夷声,此起彼伏,就连楼上围观的那些姑娘们也凑上了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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