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茬大汉正在数自己这堆灵石的数目，随口答道：“人命嘛，也就那么回事儿。”
“哦，那你们三个人都杀过人喽？”
断眉三角眼不耐烦，“那当然。”
突然，他感觉不对，抬头一看，吓了一跳，“你，你怎么还没走？”
其他二人也连忙抬头，收了灵石站起身来，一脸戒备地看着冷双易。
冷双易仿佛陷入了回忆里，“我杀过一个人，迷茫了很久。”
九三恶霸面面相觑。
胡茬大汉上前一步，拍拍他肩膀，“杀人而已嘛，杀多了就好了。反正你杀过人，不如加入我们吧，我们做九四恶霸，岂不壮哉？”
冷双易的眼睛渐渐清明，“后来，我越来越发现，水儿说的是对的。”
“水儿，水儿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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