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醒来，不能吃太多东西，要先喝粥让肠胃适应。”
黎笑眉闻着食物的香气，微微恍惚。
梦里，也有一个人在灯下，一勺一勺给她喂粥。那会儿她后背受伤，侧躺着，看那个人在灯下的剪影。
野王……真名叫武琰。只是梦里的那个人的身影，跟他不像。
武琰端着碗转过头，看见她失神的表情：“想什么呢？”
黎笑眉轻轻舔舔干裂的唇瓣，淡笑道：“一直在做梦，现在是回味时间。”
“梦里还不够你玩的，有什么值得玩味的。”他舀了一勺粥吹凉了，送到她唇边。
黎笑眉张口喝下去。
她太久没进食，嘴里都是苦的，一口淡粥下去，嘴里更觉得味淡。
梦里，她吃着撒了孜然跟辣椒粉的烤羊腿，吹着北地的寒风，想念一口熬煮得酥烂的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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