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笑眉又喝完了一碗汤药,嘴里发苦,含了一颗椰子糖。
戴观宴见她总是出神,有时候看他的眼神,像是在透过他看另外一个人。
在他转过身时,能察觉到她的目光,等他转过头,她就调开了视线。
他知道黎笑眉变了,不是以前的黎笑眉,也不是那个变得决绝的黎笑眉。
他看不透,也不明白。
能给他答案的,好像只有她做过的梦。
可戴观宴不敢问。难得的,黎笑眉没跟他闹,他小心的维持着现状,起码她的眼里还有他。
他也查不了。她做了什么梦,只有神仙才能知道了……
也不一定——
想到此,男人侧头看了眼紧闭的病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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