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影昏黄,那道身影也模糊,可是他还是能够看得清楚。脚步也跟着她缓缓移动,隔着好几十米的距离。
戴观宴从来不知道,等待一个人的身影是这样的,担忧一个人的身影是这样的。
可过去的那么多年里,他给黎笑眉的,就是这样的等待与担忧。
那么些年,他给了她多少个这样的日夜?
他还记得,那一晚,黎笑眉乘船破浪而来,把在游艇上钓鱼的他抓回去;也记得无数次,她去会所,去酒吧,把喝醉了的他带回家;也记得她去浣城,寻找并不在浣城的他;记得她再去浣城,将被扣留的他又带回了南城……
他记得很多很多,却没有看见过她焦虑的身影。
最后一次,她一个人操办饭店的开业仪式,筹备女儿的满月宴席,一个人坐着缆车等待时,又是怎样的身影……?
此时的戴观宴想的是,如过她跟别的女人一样,瘦骨芊芊,是不是早就被他磋磨的承担不起一个家了?
他不禁又想,幸好她是心宽体胖的黎笑眉,担不起“香消玉殒”这样的词,她只是泥胎糙骨,所以她能活下来,成为一个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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