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澈正在兴头上,不搭理戴观宴的愤怒,将鱼抛进水箱观赏了会儿,又改主意说要当锦鲤养起来,养到子子孙孙都出来。
戴观宴再也没有理他,一直盯着自己的鱼竿。
他这下,连可以说话的人都么没了。
司澈打铁趁热,继续抛出鱼竿,连着钓上来两条鱼。新鲜劲头过去,他忽然叹口气:“你以为我愿意老往外跑?”
他看别人的戏看得热闹,其实自己那小家也不好过。
要不然他跑出来躲清闲?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呐。
戴观宴也是本着“把自己的快乐建在别人的痛苦上”的精神,扫了眼司澈:“你母亲让你不痛快了?”
戴观宴虽然在阳城,可也多少知道一点司家的事儿。
司澈不是司家的继承人,也没心思去争斗,所以舒服了几十年。可是这几年,他挣了不少,司家又多少有点看重他的意思了。他们逼他联姻,为司家做出贡献,他也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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