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童望北来敲门,管家告知她已经走了。
“走了?”童望北怔愣,这丫头怎么都不说一声。
黎尘跟黎宝住同一家民宿,顶着鸡窝头开门,就见童望北杵在门口,不知道在想什么。
黎尘伸了个懒腰,慢吞吞的趿着拖鞋去看院子里的昙花。
“哎,忘记定闹钟,又错过了。”
下次干脆架一台摄录机,将盛开的过程全部拍下来。
黎尘自言自语,摸了下花,可是又觉得,透过摄像机观看花开没有亲眼看到的那么直观,那么激动。
少了那份夜赏昙花的经历,下笔就没有真情实感,也就无法体会当时古人赏花绘花的心情,也就无法修复那幅画了。
“小尘,你姐什么时候走的?”童望北问他。
黎尘弯着腰,回头看向童望北:“她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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