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胎仙率领三十万大军,径直向着西南候大军阵前而去:“西南候何在?叫他出来答话。”
“霍胎仙,你好大胆子,也敢来我阵前叫嚣。”小侯爷立于大阵中央,此时五十大军摆开阵型,立于战车上傲气冲宵,俯视着身前的霍胎仙。
“呵呵!”看着小侯爷,霍胎仙笑了:“关山,你父子二人竟然敢背弃盟约起兵造反,倒是好大胆子。今日我便要擒你,将你千刀万剐,了却因果。当初在自然画院叫你逃过一劫,今日可没有那么好运道了。”
“霍胎仙!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好歹你也是堂堂贵族,竟然为了一群泥腿子与我作对,真是不知死活。”小侯爷闻言顿时破口大骂,声音里充斥着怒火:
“我已经脱去血肉,练就不死之身,今日你我在做过一场,且看输赢。”
镐京
端王府
芈士坐在凉亭前,身前香炉袅袅,一阵青烟冲霄而起,那青烟遇风不散,显得神异非常。
忽然芈士身上的玉佩一阵扭曲,然后化作一道门户,自门户内走出一道熟悉的人影。
“你怎么来了?”看着走出来的人影,芈士眉头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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