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谶语悄然飘入皇宫,停在那个世俗权势最盛修为同样比天的男人手中。
……
陈乾道战结束一旬之后,钟离雪便离开住了十年的清风楼,孤身入剑冢,来灼琉剑山下隔湖搭庐,开新砚,磨紫墨的钟离雪摊开一张品质不俗的白宣,素手执笔,开始勾勒……
剑冢内,一道带着淡泊紫气的娟秀道韵肆意盎然,同剑冢之中那座最高剑峰上的桀骜剑气势同水火,兵刃交接。
剑山半山腰,某个人为开凿的洞府之中,一道气息隐晦诡异的黑袍老者,缓缓的走出阴暗的洞府。
受阁主之命,镇守了百年孤山的黑袍长老,眼神复杂的看着山下那道一丝不苟的晚辈身影,老者自然深明阁主令座下最为疼爱的二徒弟,进入剑冢常住的缘由。
所以他望向那个叫钟离雪的小丫头的目光之中,多出了一抹柔和暖意,但那柔和转瞬即逝,下一秒便被冷冽刻薄所覆盖。
作为剑阁曾经最为出色的入世弟子,老者眸子里满是唏嘘,在剑冢之中镇守了不知多少岁月,早已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老者神色恍惚,似乎陷入了追忆之中。
神识时而清醒时而沉沦的守山老人,看着山下简陋的草庐,想起了不久前阁主助他震慑心魔的那句话:“剑始终是器,不可本末倒置。”
黑袍被山中高耸险要的孤峰之上,倒插着的那柄飞剑,所蔓延而出的桀骜剑气,激荡得簌簌作响,那把原本属于剑阁老祖,名叫灼琉的本命仙剑,便是令他逐渐沦为剑傀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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