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长白身体恢复到能够继续上路时,二人继续上路。
“这雨下的真烦,眼下也没有地方躲雨。”宋霖撑着沈长白给的伞,她的上半身得幸免难,下半身却已经湿透了。
秋雨绵绵无绝期,下雨是正常的。
沈长白撑着伞,拉着马,现在地滑,骑马不是明智的选择。
看着绵绵细雨,沈长白心底没由来的生出忧愁意味。他四顾茫然,忽然眼角瞥见路旁居然有菊花。不过在雨中,这菊花摇曳,花瓣落满地。
沈长白拉着马,走上前,把扇插在菊花上面,然后重新取出一柄伞撑开。
“唉。”沈长白叹息一声,从地上抓起一把花瓣,大约有五六片,尽数放进了乾坤戒。
“你会不会冷?”宋霖把他动作看的一清二楚,沈长白现在身子骨没有完全恢复,要是被冷雨一激,染上风寒就不妙了。
“无甚大碍。”沈长白回答,他调聚自己那微薄的修为,将身上湿气驱散。
“再坚持一下,前面就是登城了。”宋霖说道。
“嗯。”沈长白微微回头,那风里,那把油纸伞在风中摇曳,伞下,被雨水浇弯腰的菊花,重新挺直了花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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