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下舞喊得很大声,那个时候应该已经走到铺门外的桐生没理由没听到。
别人听到我喊橘君为“青登”了……还未习惯用这个称呼来叫青登的木下舞,只感到一种强烈的羞耻。
才刚有些褪色的脸蛋,再次变回像是随时会滴出血来的鲜红。
似有缕缕蒸汽从她的脸蛋和头顶上飘出。
“我、我们没干什么呀……”
木下舞和青登一样,于此刻感到了一种诡异的紧张。
不敢去看桐生的她,死死地盯着自己膝前的地面,用像是在念魔咒般的语气语调细声嗫嚅。
“我们就只是在讨论对彼此的称呼而已……”
“……称呼?”
不知道是不是青登个人的错觉,他总觉得桐生藏于眼镜后方的双眼目光,似乎突然变得锐利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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