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轻睡了一觉,睡梦中,她似是进了那团白光中,半个自己和另半个自己合二为一,轰的一声,白光散开漫天星点,扈轻捂了捂眼,从手指缝往外看,周身青白不刺眼,空荡荡不知身处何方。
这是哪里?
猛然扈轻脑子里多了什么东西,她猛的睁开眼,从床上惊坐而起。
春神诀!
扈轻惊悚之下,一嗓子嚎了出来“鬼呀——”
时值半夜,她嗓子干透,这破锣声一出,得亏有结界拦着,不然怕是惊醒周围邻居。
扈花花被她吓得翻白眼,呲牙咧嘴拱了好几下才支起身子来,那两条从来站不起来的后腿竟也蹬了起来,只是一秒不到,又弯下去。
扈轻大喘气,抬手擦额头汗,忽然顿住。她想起来了——绢布!
昏迷前,她用左胳膊挡的脸。醒过来的时候绢布就贴在她额头位置。
她把绢布凑到眼前“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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