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面具之下,伴随着森冷的笑声,它的脸上一下子裂开了三张狰狞的血口。
……
十日之前,三环区域的某片沼泽地中,紫衫女子双手结着一个奇异的印诀,盘坐在泥沼之中的某座石台之上。
这座石台用生灵之血刻画满了妖异的符文,虽然与诡道祭文不同,但气息却极为相似。
在紫衫女子的身前漂浮着一柄骨剑,剑身上冒着滚滚的黑炎,幽深的黑色与森然的白色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反差,隐隐使得周遭的空间也扭曲变化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黑炎伴随着骨剑之中的力量,不断地流入到紫衫女子的体内……
这个过程并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而她的气息则是像登台阶一样不断地升高,最终达到了某种巅峰。
骨剑翁鸣,响起怪叫声:“女娃儿,你道身孱弱,终究无法承受我神力的加持!”
紫衫女子眉头紧皱看,咬紧牙关,齿缝之间挤出了一缕艰涩的声音:“闭、闭嘴!”
她的气息在巅峰上维持了半盏茶的工夫,尔后,只听“嘭”地一声,一股气浪以她为中心,猛地向四面八方涌去,就像是扎破了一个硕大的水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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