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智宫的前殿之中,李渊陛下面沉似水的坐在翻倒的几案后面,脸色阴晴不定,在他的下方,额头血肉模糊的李建成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浑身在微微的颤抖着。
“所以说……”
从殿堂上首传来了李渊陛下平静到了完全听不出来喜怒的声音。
“大郎你的意思就是说其实尔朱焕和乔公山等人在谋划着来朕这里举告你的时候,有几个支持你的法华宗的和尚出来制止了他们,破坏了二郎的计划,于是那一千玄甲骑才不得不现身的是吧?”
李建成哆哆嗦嗦的回答道。
“正如阿耶所言!”
“行啊!朕三令五申,让大郎你不要跟那些和尚们走的太近……”
李渊看着下面跪着的这个已经快要四十岁的儿子,轻轻的咬了咬牙。
“结果现在你居然不但公开交结他们,还堂而皇之的让那些家伙们住进你的东宫里去了。而且居然又是法华宗……朕要是没记错的话,法雅谋逆的案子似乎还没有结呢,对吧?”
说到这里,李渊轻轻的冷笑了一声,扭头再次看向了封德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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