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苏蝉衣说要让他说说自己的故事,而不是说她地遭遇,曲亦寒也不不知是有些失望还是庆幸。
于是他舔了舔嘴唇,干巴巴地开始说他练剑的事儿,苏蝉衣平静地听着,他刻意不提魔门,不提复仇,就捡一些无关紧要甚至发生过的一些趣事说起。
但不到半个时辰这些东西都已经讲完了,对于修士而言,大部分时间都是刻苦修炼,剩余的历练也是凶险至极,没有那么多有趣的事儿可讲。
所以他到后面就有些词穷了,又把之前的硬着头皮说了一遍,感觉很尴尬,一直见苏蝉衣沉默不语。
曲亦寒便主动说道:“你呢?你还好吧?”
这话一问出来,他就后悔了,被困在这里怎么好的起来?
但苏蝉衣却点了点头:“我挺好的,师父还给我说了佛法,我其实还有些不明就里。”
“什么佛法?”真净好奇。
苏蝉衣就说了一遍佛经。
她发现本来自己不甚其解,在和别人说了一遍,却又略有所悟,可是佛经哪里是那么好参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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