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医院。
远远看见躺在担架床上的齐翌,老池心一揪,忙喊:“晓渝!”
姜晓渝会意,推着轮椅上前,将老池推到担架床旁边。
轱辘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护士,医生还有罗尤勇小跑着将担架床推向抢救室方向。
他仔仔细细地看了半天,确定齐翌身上并没有缺什么零件,也没看到严重的外伤,就几处淤青而已,稍稍放心了些,但看齐翌昏迷不醒面无血色,沉声问罗尤勇:“怎么回事?老齐怎么回事?他怎么样了?”
罗尤勇脸色也很难看,乌青乌青地:“伙夫用电刑水刑折磨了他一整天,特警救出他的时候他还一直说胡话,没办法,医生只好先给他打了针安定,再送过来急救。”
嗡!
老池大脑像被重重地撞了一下,他紧紧握着拳头,青筋暴露。
他也被电过,但时间不长;水刑他也知道,很清楚那种溺水感对人的折磨有多残酷,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熬不住。
齐翌居然生生被折磨了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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