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傅松的声音,处在弥留之际的温蒂身躯一动,童孔中忽然多了一丝神采:“傅……傅松,是你吗?”
傅松连忙点头:“是我,就是我!”
“你……活着就好,看来章姐姐没有骗……骗我。”
“你不该这样做……”傅松说到一半,却被温蒂堵住嘴巴。
温蒂深吸两口气,试图去抓傅松的手,可怎么都抓不着。
傅松连忙将手递到对方手中。
温蒂轻轻抚摸傅松手掌,那里有一道厚厚的血痂,是傅松第一次上山采摘不忘草时留下的。
温蒂的声音断断续续:“这几天我虽然……虽然躺在这里不能动,但你为我做的所有事,我……我都清楚。
傅松,你……知道吗?
咱们第一次……见面时,当你救……了我,我就把你当成了……当成我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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